官场纪实微故事
杂谈
2008年12月3日“中医文化”版《曹操一生都没能战胜的顽疾——偏头风》一文，作者认定曹操的头痛病就是偏头风（偏头痛），笔者认为，此观点值得商榷。
曹操的头痛病真的就是偏头风吗
看过古典名著《三国演义》的读者，大概对曹操这个“名人”不陌生吧？确实，曹操无愧于“一代枭雄”之称，是中国历史上的风云人物。遗憾的是，曹操是人不是神，他也患有普通人容易患的“头痛病”。那么，他的“头痛病”在现代医学中究竟属于什么样的病呢？电视剧里有剧中人说他是“偏头痛”，现在许多人也这么认为，可笔者翻开古典名著《三国演义》，仔细研读后又满腹狐疑：曹操患的是“偏头痛”吗？请看小说第662页、663页的描写：“曹操大叫一声，忽然惊觉，头脑疼痛不可忍。急传旨遍求良医治疗，不能痊可。众官皆忧。华歆推荐华佗来诊治，操即差人星夜请华佗入内，令诊脉视疾……佗曰：‘大王头脑疼痛，因患风而起。病根在脑袋中，风涎不能出，枉服汤药，不可治疗。吾有一法，先饮麻沸汤，然后用利斧砍开脑袋，取出风涎，方可除根。’操大怒曰：‘汝要杀孤耶！’呼左右拿下狱中，拷问其情，后一代名医竟死于狱中。”由此可见，华佗很可能诊断曹操为“脑瘤”，如现代人认为的胆脂瘤、听神经瘤、脑膜瘤、血管瘤以及三叉神经半月节肿瘤和颅底部恶性肿瘤等等。否则，“偏头痛”的毛病用利斧砍开干什么？能使症状消除吗？作为盖世名医，况且面前的病人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华佗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及性命去开玩笑的。当然，华佗欲开颅治疗曹操的头风病是否属于小说家的虚构，不得而知。脑肿瘤的典型症状为头痛、呕吐、眼底水肿及颅内压增高，并有偏瘫，中枢性或周围性面瘫，视力、视野改变，视乳头水肿或萎缩，听力及前庭机能障碍等。现代医学关于脑肿瘤的治疗原则，除丘脑、脑干及广泛浸润性恶性胶质瘤难以手术切除外，一般均予早期手术治疗。如脑胶质瘤尽量全部或次全切除，必要时行脑叶切除等。从这点来讲，华佗的“用利斧砍开脑袋”，同现代人的治疗原则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曹操的头痛症状确实又有点像“偏头痛”或“三叉神经痛”。如小说第662页描写道：“是夜二更，操睡卧不安，坐于殿中，隐几而寐。忽见一人披发仗剑砍来，操大叫一声，忽然惊觉，头脑疼痛不可忍。”在电视连续剧《曹操》中，曹操也是每当受到刺激或劳累后才犯头痛病，而许多时候跟健康人一样，似乎跟脑肿瘤会使病情愈来愈重不相符。另外，擅长治疗疑难杂病的华佗，一见曹操头疼病发了，立即给曹操针灸，针拔疼止，特别有效。著名的希腊医生、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在他的著作中对头痛作过这样的描述：“大多数病人先觉得眼前有闪光的物体，通常在右眼。最终暴发右颞部剧烈头痛，并放射到全头部以及颈部。”这也许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偏头痛”或“三叉神经痛”。偏头痛的主要症状是当疲劳、情绪激动时及特定季节易犯病。发作前可有视力模糊、畏光、闪光、盲点及眼球震颤，同时一侧或两侧剧烈头痛，伴有恶心、呕吐，可持续数小时至1～2天。数日或数月发作一次。三叉神经痛是一种比较常见和最典型的神经痛，其特征为面部三叉神经分布区内出现反复发作性闪电样短暂而剧烈的疼痛，好发于老年人。发病时疼痛常局限于一侧面部三叉神经分布区内，并且以右侧最多，双侧发病者较少。疼痛常为闪电式、短暂而极端剧烈的疼痛，呈钻刺样、刀割样、火烧样性质。短暂而反复发作性疼痛是此病的最重要特征。疼痛骤然发生而无预兆，大多仅持续数秒钟至1～2分钟，然后又骤然停止。间歇期间完全无疼痛感，经一段时间后可又突然发作。一般疼痛多于白天发作，而夜间常停止或减轻。另外，头痛的病因除脑瘤、偏头痛、三叉神经痛外，还有如脑炎、脑膜炎、高血压病、颞动脉炎、眼屈光不正、鼻窦炎、中耳炎、牙齿发炎、癫痫病发作、颈椎病、感冒、贫血、肾炎、肝炎等等，还有就是情绪紧张、睡眠欠佳、受强烈刺激等等，均可引起头痛。曹操如果生在今天，做个脑部核磁共振，马上就知道自己的脑袋里出了什么问题。人们常说，中国历史是个谜。那么，曹操的“头痛病”到底是什么病，恐怕也是个难解的谜。现代人不要急着下结论，留着这个悬念不是也很好嘛。早在2001年，苏州华南虎繁殖基地有一只名叫玲玲的雌性老虎，芳龄17，性情温顺，身体强壮，先后生过42只幼虎，最多时，一胎生了4只幼虎，是基地的“光荣妈妈”。不知何故，玲玲从当年7月1日起，进食以及活动明显地减少了，并伴有呼吸困难症状，10天后开始发烧，体温高达44℃，消瘦。基地医生竭力抢救，每天给老虎静脉输入大量葡萄糖、氨基酸，又加用林格氏液等药品，但仍然未能挽回“玲玲”的性命。老虎“玲玲”死后，内脏送苏医附一院作病理检验，发现老虎的肺实质、胸腔内、心包膜、膈肌遍布黄豆大小的癌肿结节，病理切片证实为低分化腺癌，伴心包、胸膜、横膈及淋巴结广泛转移。“玲玲”的死因究竟是什么？有关专家经过详细调查后认为，空气污染可能是老虎患肺癌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在老虎“玲玲”的住处旁边，常有人焚烧垃圾，包括泡沫、塑料制品等。“山林之王”老虎也死于肺癌，这给生活在污染日益严重的地球上的人添了揪心。人们啊，难道不引起足够的警惕？早在1999年10月初，在我国沈阳召开的第一届中国国际肺癌学术会议就披露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消息，即全球每年约有103．5万人（男性77万、女性26．5万）被确诊为肺癌，92．1万人死于肺癌。中国肺癌的发病率也增长很快，在全部恶性肿瘤中所占的位次，已由70年代的第4位上升为第1位。肺癌的死亡率上升幅度最大，70年代为7．09/10万，90年代达到17．54/10万，上升了147．39%。城市肺癌死亡率上升了118．08%，农村肺癌死亡率高于城市，其死亡率上升了173．88％。我国肺癌发病率最高的城市有北京、上海、沈阳，而云南个旧地区肺癌发病率高达300/10万，为世界肺癌发病率最高地区。我国每年肺癌总死亡人数约17～20万。近年来，我国许多大城市肺癌发病率逐年升高，已跃居各种恶性肿瘤发病率的首位。2002年，全世界有130多万人被确诊为肺癌，有110多万人死与肺癌。2002年，中国男性肺癌发病率为44．7／100万，女性为27．4/100万。肺癌的长期存活率仍旧很低，据2002年报告，我国肺癌患者5年生存率仅为8%。2001年全世界死于肺癌者达100万以上，死亡率为40．31／10万。在癌症死亡的患者中，肺癌为男性第1位死亡原因，为女性第3位死亡原因。据不完全统计，自2000—2005年间，我国肺癌的发病人数增加了12万，男性从2000年的26万增加到2005年的33万，女性从2000年的12万增至17万。另据《健康报》2004年10月11日披露，我国肺癌死亡率30年间增加5倍。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初为7/10万，上世纪90年代初为17．5/10万，而现在这一数字则为40/10万，与30年前相比，增加了5倍。据悉，我国每年肺癌发病率目前每年增长26．9%，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到2025年将达100万，每年死于肺癌者将达90万，成为世界上第一肺癌大国。笔者的一位远房亲戚因肺癌晚期住在医院，笔者去看望他时，他沮丧地哀叹：“老天怎么对我这样不公平，叫我晚年这么受罪……”笔者报之唏嘘。这位亲戚，几十年来，香烟不离口。按他的话说：“饭可以不吃，香烟不能不抽！男人若不抽烟，那还有什么快活可言！”他的烟瘾大到什么程度呢？每天1～2包，晚上睡到半夜还要爬起来抽１支，否则睡不着觉。笔者多次劝他戒烟都当成了耳旁风。终于有一天，香烟将他击倒了，医院检查结果：肺癌晚期！后悔，后悔！可生命已到了终点，后悔又有什么用呢？瞧他那求生的目光，哀哀的神情，我难受地离开了。人啊，为什么在健康的时候便得意忘形呢？而患了绝症又后悔莫及、抱恨终身呢？富兰克林说：“为顾惜安全而放弃自由的人，既不配获得自由，也要丧失安全。”由此推理，吸烟的人，本想通过“吞云吐雾”来获得安全，结果安全感没有得到，反而被“尼古丁”所奴役而丧失了自由，逐渐堕入伤人害己的深渊，甚至摧毁家人的健康、幸福和安全。吸烟，成为中国肺癌的主要罪魁祸首！另外，据有关专家们研究发现，在女性大量的肺癌病例中，肺腺癌的病例明显比肺鳞癌的病例多，这恐怕是女性与室内小环境污染关系非常密切。吸烟和氡及其子体是肺癌两大诱因。研究表明，中国每年因氡致肺癌的人数达5万以上。对于每一位食人间烟火的凡人来说，饱尝厨房烟尘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寻常事。殊不知，看似平常的厨房烟尘却是人类健康的“无声杀手”。在全球发展中国家，这一问题尤其严峻。为了防止这些非吸烟引起肺癌的因素，就是要注意尽量不接触以上那些致癌因子，远离这于不健康不纯净的环境。不吸烟，喜食黄绿色蔬菜、大蒜以及动物内脏等，是降低患肺癌的可能性的防护因子。
医务人员被誉为“白衣天使”，从事“救死扶伤”的崇高职业。然而，由于职业缘故，医务人员常年累月都与病菌接触，这就使医务人员陷了十分尴尬的境地：一边替人治病，一边自己在染病、患病。如果再不注意或自重自爱，那么，医务人员将成为“传染源”，在救人的同时又害人，即“天使”与“魔鬼”共存。所以，医务人员，请你们洗干净自己的手！为什么要洗干净自己的手呢？因为一只脏手上约带有细菌4～40万，每个指甲缝里可找出细菌近５万个，一克指甲污垢里藏着38亿个细菌，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寄生虫卵。医务人员呢？乙型肝炎的感染率和发病率约为其他职业人群的3～6倍。美国曾对1192名医生进行过血清学调查，其中澳抗阳性者有220人，阳性率高达18.5%。而美国其他人群的澳抗阳性率仅为2%。有学者认为，外科医生每年感染乙肝病毒的危险性为10.7%，并随其临床工作40年以上的外科医生感染乙肝病毒的危险性可高达40%。结核病，美国医务人员结核病的年平均发病率为33/10万。这一比例比美国全国结核病年平均发病率几乎高两倍。医务人员：手洗干净了吗？用肥皂洗手比不用肥皂的杀菌效果大8～10倍，而且，用水冲洗的时间越长，手越干净。除了用肥皂，还应该用抗菌制剂或抗病毒剂。这能有效防止疾病从一个病人传播到另一个病人。如果医务人员自己患有肝炎、结核、流感等等，更不能“带病工作”。否则，这是一种犯罪，是职业道德决不能宽恕的。然而，现在有这样一种怪现象：医务人员生病了，特别是传染类疾病，往往得不到合理监控，有的新闻媒介还大加宣传他们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带病工作。医务人员自己呢，对自己的疾病遮遮掩掩。生病不按常规治疗，治治停停，停停治治，甚至自己给自己治疗。这些“病”医务人员，上班归上班，接诊归接诊，倒霉的是谁？自己和病人。美国医学会所作的一系列调查表明，临床医务人员在诊治病人的过程中，对清洗消毒自己的手和手指越来越马虎。调查显示，只有14%～59%的医生在检查完一个病人后洗手再检查下一个病人。与此相似，这样做的护士只有25%～45%，其他医务人员只有23%～73%。另外，加拿大防治传染病专家曾经披露，由于该国的医务人员经常忘洗手，造成了能抵抗万古霉素的细菌在20多个医院蔓延，美国呢，竟然蔓延到数百个医院。医务人员不讲手的卫生，不仅增加病人之间的交叉感染机会，而且导致了病原微生物的多种抗药性，也加重了老年病人和重病人的病情，延缓了治愈时间。如果医务人员正患流感，一个喷嚏就可喷出1～2万个带菌的飞沫。如果医务人员正患肺结核，一口痰里就有4～5千万个结核杆菌。如果再加上抽烟、酗酒、吸毒、卖淫嫖娼等，这样的医务人员可就要好好治治自己的病罗！人们永远不会忘记，100多年前，匈牙利医生伊格拉兹·塞米尔威斯在维也纳行医时，就大力提倡医务人员在检查病人前用漂白粉液浸洗双手，以保护病人和医务人员自己，尤其是保护分娩后的妇女，阻止感染并防止早产儿死亡。然而，真理却遭到了戏弄、排斥和打击，这位捍卫医学科学的杰出医生却被邪恶势力驱逐出了维也纳。塞米尔维斯医生在受到这次沉重打击后，导致精神错乱，最后自杀身亡。为了使塞米尔维斯精神永存，我们的每一位医务人员，特别是外科、牙科、妇科、针灸科、肛肠科等医务人员，应时时牢记，您的手最容易直接把疾病从一个病人传染给另一个病人，成了“医源性传染源”，贻害病人，同时也贻害自己。因此，我们的医务人员，要自尊自爱，在接触每一个病人之前，都应用肥皂和抗菌剂洗手。这是对病人负责，也是对医疗职业和医务人员自己负责。患者呢，请记住，你们有权督促医务人员在看病前要洗手，而且要用肥皂和／或消毒性清洁剂来洗手。
（本文系官场微小说（ID：gc-wxs）原创首发，作者：王金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