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记忆
中国人常把水比喻成镜子,如波平如镜、水镜,说明水可以映照万事万物。水不仅被动映照大千世界的各种形态,目前科学家发现,水还具有记忆功能。 德国斯图加特航天科技的研究人员,在研究水滴的结构时发现,每一滴水的内部都有一个非常漂亮图案世界,每一滴水的图案都独一无二,令人惊叹。为什么每一滴水的图案互不相同、姿态各异呢?科学家发现,这是每一滴水各自带有的信息不同,水像人一样,会记住它经历过的事物,记住这些事物的形象。 科学家做了一种简单实验;把一朵花放到一杯水中,不久后将花取出,发现这杯水显现出这朵花的图案,而且这种图案可以从这杯水的每一滴水里看到。 如果拿另一种花做实验,结果也是一样。例如,用美洲的石竹花做实验,这杯水显现的图案就是美洲石竹花的样子。 水具有记忆能力在古老的文化传统中早有认识,尤其中国文化,对水的认识无比精湛,并用之于对疾病的治疗,近代欧洲也有医师根据这个原理,发明了顺势疗法。顺势疗法是德国医师山姆.赫尼曼发明的。 1790年,赫尼曼翻译了苏格兰药物学家的著作,做了著名的金鸡纳树皮(China)实验。这是第一次以健康人体实验测试顺势药物的反应。1796年,赫尼曼医师发表了他的实验结果,顺势疗法在这一年诞生。顺势疗法认为,药物溶液的有效成分被无限稀释后(以下简称为“记忆水”)仍有疗效。 对于这种看法,过去科学家大多持嘲笑态度,甚至法国科学家贾科斯‧宾文尼斯特(Jacques Benveniste)因为研究顺势疗法,在1988年,发表自己关于水记忆的正面发现,弄得连科研经费、实验室和学术地位都丢掉了。但是,目前科学家已经发现了能证明这种观点的证据。 2002年,瑞士化学家刘易斯.瑞(Louis Rey)做出了一项实验(于著名科学杂志《Physica A》中刊登),以热释光(thermoluminescence)证明,当分析极高稀释度的氯化锂和氯化钠时,即使稀释度已超过阿伏伽德罗常数(Avogadro number),稀释后的氯化锂和氯化钠样本同样会发出热释光,而且跟本来化合物溶液的热释光一模一样,而纯水中氢键的结构显著区别于溶解过盐类的“信息水”。 在研究纯水后,瑞观测了氯化锂和氯化钠(食盐)溶液。氯化锂和氯化钠破坏了水中的氢键,但后者破坏程度较低。所以氯化钠溶液的谱峰比纯水的低,而氯化锂的谱峰则完全消失了。 顺势疗法的理论声称,溶液可以被连续稀释,而溶液中的氢键模式可以保持不变。瑞决定检验被纯水稀释到食盐浓度仅为10-30克每立方厘米(相当于100吨水中含有原来食盐中的一个氯化钠结构),经过稀释后,可以说溶液中几乎找不到原来食盐溶解所产生的离子了。 每一稀释溶液都按照严格的程序制备,在每次稀释过程中都充分地搅拌,与顺势疗法中对“记忆水”的制备一样。于是,瑞对纯水和利用以上方法稀释后的氯化锂和氯化钠溶液的“信息水”的热光谱加以比较,他发现,三种样品热光谱的差异依然存在。 瑞说,“使我们吃惊的是,三种样品发出的热光谱存在着显著的区别。”法国巴黎丹尼斯.狄德罗(Denis Diderot)大学研究热释光的专家拉非尔‧维索赛卡斯,亲自看了瑞做的一些实验。他说,实验是具有信服力的,“实验有很好的可重复性”,而且“是值得相信的物理现象。” 这一实验结果用传统的理论很难解释,它对现在净化水的方法也提出了质疑。现在科学认为,处理工业废水就是要把其中的有害成分去掉。但是,这一实验显示结果:即使去掉了有害成分,被污染过的水依然可能带着有害物质的记忆,无法恢复纯水应有的结构。
瑞说,“使我们吃惊的是,三种样品发出的热光谱存在着显著的区别。”法国巴黎丹尼斯.狄德罗(Denis Diderot)大学研究热释光的专家拉非尔‧维索赛卡斯,亲自看了瑞做的一些实验。他说,实验是具有信服力的,“实验有很好的可重复性”,而且“是值得相信的物理现象。” 这一实验结果用传统的理论很难解释,它对现在净化水的方法也提出了质疑。现在科学认为,处理工业废水就是要把其中的有害成分去掉。但是,这一实验显示结果:即使去掉了有害成分,被污染过的水依然可能带着有害物质的记忆,无法恢复纯水应有的结构。
这一实验结果用传统的理论很难解释,它对现在净化水的方法也提出了质疑。现在科学认为,处理工业废水就是要把其中的有害成分去掉。但是,这一实验显示结果:即使去掉了有害成分,被污染过的水依然可能带着有害物质的记忆,无法恢复纯水应有的结构。
评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