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古都

雨过古都

◆杨永平

“年华开早律，霁色荡芳晨。城阙千门晓，山河四望春。”过完端午，即来古都西安。到西安的时候，已是黄昏，整理了一下房子，便出门散步锻炼。大西安和老家商州是不一样的，空气闷热干燥，天空像是飘着很多尘土，呛的人不敢张口。走到大街上，人多的拥葱里。夹杂在人群中，我感觉自己就像水中缺氧的鱼，呼吸都有点急促。

西安是一座古都，但是真正看得见的古迹，私下认为只有八路军西安办事处附近的一段土城墙了。土城墙的模样和西夏王陵的围墙是一样的，斑驳的墙身，嚯嚯落落的延伸着。再有当数钟、鼓楼了，古里古气，勾心斗角的，我看过古书，有好多塔都是埋葬高僧的地方，有很多鼓楼都是唱戏的地方，好多高僧长眠的地方，被贪婪的人美其名曰考古，挖成了地宫，让人游玩。我曾经去过阿房宫，那里没有一片秦砖汉瓦，有些资料上说火烧阿房宫是虚假的传说；我也到过大雁塔，那里看不到大唐的样子，只有现代的大唐，广场上屹立着双手合十的玄奘，本该有武媚娘地方却没有武媚娘。雁塔最南边有很多水池子，池中有水，水中有李白、杜甫、白居易、李商隐等人的塑像站在水中央。

在古都西安里徜徉，我真切地能感受到了辉煌与落寞，煊赫与衰败，繁华与残破，很多盛极一时的繁华都在在千年的岁月里渐渐褪色。我翻过人行天桥，走在西安交通大学的操场上胡思乱想，眼瞅着天上黑云滚滚，耳听着雷声轰轰，豆大的雨珠猛然间就砸在了地面上。雨势很急促，一时之间雨点由稀疏突然变得密集起来，一颗颗雨珠仿佛蓄满了足够的力量，披头盖脸地砸下来，只听得到处噼里啪啦的，操场上锻炼的人四处逃串，几百人的地方一下子就看不到人影了。雨下的更大了，风也跟着刮了起来，雷打的更响了，再加上一道道闪电，如同天崩地裂样。

“冲天香透阵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公元前202年，刘邦及其子孙在西安西北郊汉城定名长安，意即“长治久安”，确立不断统一的大汉王朝，“汉人”称誉由此而来。当时的西汉首都长安位于渭河以南关中平原，面积36平方公里，是东方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是世界历史上第一座规模庞大、市民众多的大都市，汉朝宫阙均在今西安汉城保护区内。汉朝的武帝、文帝、景帝陵墓，也在咸阳境内。从中国汉代开通丝绸之路后，长安就成为东方文明的焦点，所谓“西有罗马，东有长安”便在此间。

曾经印在脑海中的一页页历史被雨水冲刷得无影无踪。此刻，我躲进了西安交大的教室，矫情的雨珠忽大忽小，有一串珍珠雨不停的击打着教室的窗玻璃，外面的树枝使劲地摆动着，几个青年小伙、姑娘在雨地里呼喊着奔跑着。我从水文的角度上，判断着雨势、雨强和雨量，按照降雨规律，这种在地面上溅不起水泡的雨是不会持续的。不到半个钟头雨就渐下渐小了。今日之西安也是有雾霾的地方，我认为下些雨对空气更有好处。我看见雨小了，像一只山狼一样飞快往单位宿舍方向跑。一路上，空气清新、梦想荣光、精神飒爽，感觉舒畅。一场春雨，一种清新，一次洗礼，一种思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