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届水缘文学征文大赛032#】感怀驮娘江(散文)​||庞霄云(广西)

【散文】

感怀驮娘江

文/庞霄云

我，就是从驮娘江走出来的人。今个又再一次地走进驮娘江，因为，我从师范毕业分配的时候，就是落脚在驮娘江边的八渡乡中学任教的。驮娘江给我留下了许多青春的美好印象和记忆。在我所写的文学作品里大多都留下了这条江水的痕影，留下了这段江水的馨香和我那一行行平仄的足声，更是那滔滔的流水洗涤着我的灵魂和做人的品质。

晚秋时节，我和几位友人驱车又一次来到了驮娘江边。面对着温柔的江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不禁在心里说道：驮娘江啊，驮娘江，我又来到了你的身旁，我将要把我心中的渴望与苦乐向你叙说。那一个为了母亲而驮娘过河的故事就在我的心地上飘荡，让我在真实目睹着那江水所泛起的那一声声叮嘱与感念，传递展销会人心的品德。

江水在阳光下缓缓地向前流动着，仿佛听懂了我的心语似的，不时地泛起了一朵朵清绿色的浪花，不时地涌起了一缕缕轻波绿浪，在一道道水纹浪沟中间夹狭着两岸的秀美和俊俏和着大山的灵性与灵魂在真挚地歌唱着，传奇了许多古老和现代的风情和日新月异；总是那么的浪漫和热情，从中还包含着许多迷人的羞涩，闪耀着光斑和水纹的江面上此起彼伏拉扯着细细的水波纹路朝远处荡去，树影和竹娑，惋若一阵阵轻盈的足声踏浪而逝，勾画出一幅宁静致远而又是那样令人心恸联想心思的驮娘江远行图……

望着江面的清澈与透明，才知道是那些流水携着我和你的恋，走在地平线上，接受了生命与灵魂的洗礼，多少悲欢离合，用膘悍和粗犷的音符串起来；捧着思想的诗情与画意，用悠远和豪放的旋律编织而成，把锋利的五指扎进那片厚实的土地，用勤劳和追求的心声合唱出来；是啊，生命之歌，裹胁着许多难以思想的情怀，袅袅奋蹄了每一个春秋，魅力无穷地深入到每一片心灵的处女地，积梦成了“喜看稻菽千重浪”的美妙景象。

在流动的波浪中搬运着你所给予的那些沉重，才知道有这么多的东西需要我们去理清和结束。在光中的那些身影，喘息着许多生活的负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和我一起流浪吗？深入到最顶端的光缝里，第一次看见了他和她的许多阴谋诡计，青春无撼。所有的耀眼，都变成了光线所交织记忆的景象，斑痕当中的叮咛，远走他乡，漂流春秋。

于是，在那道流水中，我就对自己说：你就是一个十足的浪人，残梦中欺骗了自己和别人。于是，你就对她说道：我就是一位伪君子，经常那些诡计施展在光中。于是，所有的人都对我和你说：别在光中演戏了，收回你的那些伎俩吧。——哈哈……哈哈……一声声的狂笑和狡辩，在光水中更加愈演愈烈。在那位诗人点火的目光之中，熊熊着现代词根的诗眼，象形，表意，形容，都浓进了透明的色泽，也许之中疯狂成每个少女少男所希翼的裸情。那位歌唱家在许多目光里假唱了许多生活的风流，令多少人在光中希奇心痛万分，而在许多歌曲里，决然了许多不未人知的心态，光的诚实无怨。

心情感念，飘然远方，成为我的心思情调，为此的我，不知道驮娘江孕育的究竟还是一种什么品格与景象，只知道从这条江边走出了不少的、有名有姓的诗人与作家，他们都把自己思想和精魂溶进到滔滔的江水之中，溶进了两岸所留下的古朴而令人思索万千的风情里。多少次我来到驮娘江边，匍匐在那一堆堆被江水冲刷得乌黑发亮的大小鹅卵石上时，我总是那样的难以自制，炽热了心中的梦想，让大脑里的灵性都在江水的绵绵歌唱中，共同诉说悲欢与得失，还有阳光和风雨所给予的荣辱和是非。掬一把清澈的江水，酸甜苦辣涩，顿然了许多感叹与振奋。你的默默不闻，你的涓涓细流，你的豪情酬唱，都在我和你的坦荡与赤裸裸之中得到了理解和永远不息的诠释。

这条江就是著名贡品——八渡笋的发源地；就是中国近代史上马赖案件（西林教案）——鸦片战争的导火线发生的岸边原地；也是云贵总督、两广总督清朝一品世官岑如英家族的生发源地；更是著名的中国考古史上——西林铜棺的出产地[已经被冶炼损毁]；……但是，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认识和了解她和他们的昨天和今天的呢？有多少哲人和艺术家认真与深刻地读懂了他们和她的内心世界呢？如今，她渐渐地露出了他们的姿容，不懈不挠，勇往直前的脾性，在这片云贵高原的腹地和余脉之中，勃发着他们和她生命张力与那汹涌澎湃的有声有色的风流形象，感悟着一种灵魂的悲壮和来自大江南北的豪情壮志。

我的思想和灵性，在驮娘江中漫游着，有好多好多真切的感受在江水的波光流韵中禅梦。只要渡到江边的每一寸流水和沙滩上，伸出手和脚往江水里一试，立刻感到江水的一种温柔平静的江面下那川流勃动昂扬的力量，还有一个接一个的旋涡、湍流，以及那种透明肌肤，震撼灵魂深处的巨大源流，可我有时却不愿这样，人们也常常不想这么做，只能在涉及表面现象中发出赞叹。
眼望着一个个被太阳拉长的身影山型和树状从江面上渐渐地浮去，眼见着一张张飘落在江中的树叶慢慢地漂流而去，一种机孤寂的情绪在心中隐隐地游荡起来偶尔的鸟语声声和鸟的飞翔影子，风尘仆仆地浮进了我和那些匆匆过客，都不过是一些梦影，是一些尘缘，是一些感叹，惟有我这位饱经沧桑而依恋驮娘江的人，仍旧对江水的诗情画意，相对着多少人的漠视与匆匆，却让人感到透骨铭心的伤感，颤视着许多算计驮娘江水故事的每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啊。

我，没有别的奢望，默默地凝视着驮娘江，只有一丝的眷恋溶入江水之中，便将一身的疲惫和幽怨抖落在流水里……